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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情让我再次绝望

爱情让我再次绝望

更新:2025-05-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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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爱情让我再次绝望1

第一章:重逢的火焰
林夏站在咖啡店的玻璃门后,手中的抹布机械地擦拭着本已洁净的台面。阳光透过橱窗洒在她的发梢,却在她眼底投下一片阴霾。手机突然震动,屏幕上跳出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,她的手指悬在接听键上,呼吸凝滞。
“林夏,是我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声,带着一丝沙哑,像是砂纸擦过心脏。
五年了,顾沉舟的声音依旧能轻易撕开她苦心经营的平静。玻璃门外,初秋的梧桐叶打着旋儿坠落,仿佛是她十八岁那年被风卷走的少女心,如今又随着这通电话死灰复燃。
“我在老地方等你。”他说完便挂断,留她握着发烫的手机,指节泛白。
林夏抚平裙摆上的褶皱,那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裙,当年顾沉舟总说它穿在她身上像清晨的蓝天。此刻镜中倒映的人却眼眶通红,她慌忙用冷水拍面,水珠顺着下巴滴进衬衫领口,洇湿一片。
推开巷子深处的铁艺门时,锈蚀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顾沉舟靠在斑驳的砖墙上,西装裤脚沾着泥点,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,和当年那个在毕业典礼上意气风发的学生会主席判若两人。
“你瘦了。”他伸手要碰她的脸颊,林夏本能地后退,后腰抵上冰凉的铁栏。
“顾律师特意来嘲笑我过得有多惨?”她别开头,盯着他身后爬满藤蔓的旧墙。那里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,被苔藓吞没了边角。
他掏出皱巴巴的烟盒,打火机咔嚓数声才点燃香烟。烟雾缭绕中,林夏看见他右手无名指上戴着枚银戒,戒面刻着看不懂的图腾。
“当年你妈拿刀逼我分手时,我以为自己能扛住。”他忽然嗤笑,烟头在掌心狠狠碾灭,“结果呢?我连婚礼日期都选好了,最后蜷在律师事务所的马桶上吐了一夜。”
林夏的指甲掐进掌心。二十岁生日那晚,母亲把户口本甩在她脸上:“要他还是要这个家?”父亲沉默着调转车头,油门踩到底的轰鸣声至今还在耳膜震颤。她记得自己赤脚追出小区,七月的柏油路灼得脚底生烟,却追不上那辆绝尘而去的奥迪。
暮色渐浓,顾沉舟的脸隐在阴影里。他走近半步,林夏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混着烟草味,膝盖不受控地发软。就在这时,手机铃声突兀炸响。
“林夏,你姐又尿血了!”护士急促的声音刺破凝固的空气。林夏踉跄转身,高跟鞋卡进砖缝,脚踝传来剧痛。
顾沉舟伸手要扶,却被她挥开。远处救护车蓝光穿透薄雾,如同五年前那个雨夜,她抱着高烧昏迷的姐姐,在120车上看着路灯一盏盏熄灭。
“改天再说。”她抓起包快步离开,帆布鞋踩过积水的地面,溅起的水花打湿裙角。没走几步就蹲在巷角干呕,胃酸灼烧喉咙,却吐不出半丝轻松。
第二章:往事的枷锁
消毒水的气味呛得林夏鼻腔发酸。305病房的蓝白窗帘拉得密实,漏进几缕夕阳把姐姐林秋的脸照得惨白如纸。床头监测仪规律作响,像台精准运转的时钟,倒数着她们姐妹偷来的时光。
“小夏。”林秋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,指甲盖泛着青紫,“别填无癌家庭申请表了,姐这病...”话没说完就被咳嗽截断,氧气面罩泛起白雾。
林夏把申请表塞进铁皮柜底层,金属抽屉撞出闷响。玻璃窗外飘起细雨,她在窗台上抠下一小块墙皮,暗红的碎屑落在掌纹里。小时候她们总在这玩翻花绳,林秋总能让绳子在空中划出彩虹弧线,如今那双手连端水杯都会颤抖。
手机震动惊醒浅眠的林夏。顾沉舟的消息弹出对话框:“明天下午三点,市图书馆古籍区见。”她盯着屏幕,想起大二时他在图书馆占座,用铅笔在她课本扉页画小王冠,说这是属于女王的专属座位。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许久,最终锁屏装进外套口袋。
次日暴雨倾盆,林夏缩在公交站台躲雨。顾沉舟撑着黑伞出现时,她正用鞋尖在地上画圈圈。伞沿雨水连成珠串,他右肩湿透大半,却把伞柄往她这边偏了偏。
“查了资料,你姐的病或许还有靶向药可以试试。”他说着递来文件夹,封皮被雨水晕染出深痕。林夏翻开时,瞥见他小指上有道月牙形疤痕,和当年她发脾气摔杯子留下的印记一模一样。
古籍区的霉味混合着檀香,顾沉舟指着《本草纲目》某页说:“这里记载的草药配方,西医可能没往这方面想。”他摘眼镜擦拭时,林夏看见他眼角有细纹,像古籍纸张上的裂纹。
突然响起的警报声惊飞窗外麻雀。保安喊着“火灾演习”,人群推搡间有人撞向林夏。顾沉舟拽着她胳膊往应急通道跑,楼梯间昏暗如洞穴,他的呼吸喷在耳后:“抓紧我,别松手。”
跑到一楼发现虚惊一场,两人站在雨檐下平复呼吸。顾沉舟松开手的那刻,林夏听见自己心跳在耳膜上捶打。他递来的矿泉水瓶已经拧开,瓶口还贴着创可贴——肯定是刚才她磕到扶手时蹭破的。
“其实...”他欲言又止,林夏抢先开口:“医药费我会还给你的。”话出口就后悔,五年前她也是这样冷冰冰地扔下这句话,然后看着他淋着雨站成雕塑。
第三章:旧伤与新痕
林夏把诊疗报告叠成纸飞机,看着它卡在病房天花板的通风口。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嗡嗡:“骨髓配型成功是奇迹,但手术费......”她摸出手机计算存款余额,数字少得可怜。
这时顾沉舟提着保温桶进来,排骨汤的香气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气息。“我妈炖的。”他把勺子塞进林夏手里,不锈钢勺柄还带着体温,“她说当年事...老太太想当面道歉。”
林秋的病房陷入漫长沉默。林夏舀汤的手悬在半空,汤匙在碗里砸出闷响。五年前那个暴雨夜,顾母把支票甩在茶几上:“拿着钱离开我儿子。”此刻保温桶上凝结的水珠正顺着桌角滑落,像极了那天地板上的雨渍。
“不用。”林夏把勺子放进消毒盘,金属碰撞声格外清脆。顾沉舟扯松领带,喉结上下滚动:“至少尝尝味道。”她突然扬手打翻汤碗,瓷片在瓷砖上迸裂,油星溅在他裤脚。
“你们顾家的施舍我消受不起!”林夏嘶声吼道,指甲掐进掌心。顾沉舟蹲下捡碎片时,她看见他后颈有道陈年抓痕——那是她上次闹脾气时留下的。
深夜急诊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。林秋突然消化道大出血,林夏的光脚在瓷砖上踩出湿漉漉的脚印。顾沉舟不知从哪冒出来,裹着西装就把她拦腰抱起:“别光脚跑!”消毒水气味里混进他袖口的薰衣草香。
缴费窗口前,顾沉舟的银行卡已经刷爆三次。林夏攥着最后一张定期存单,红色印章日期是三年零四个月前——正是姐姐确诊那天。玻璃窗映出她发颤的手指,顾沉舟突然握住她手腕:“用我的。”
“凭什么?”她甩手挣扎,存单边缘割破他虎口,血珠渗进蓝衬衫袖口。“就当...”他低头系鞋带掩饰表情,“当初你替我挡酒瓶的还债。”
林夏愣住。大三那年地下酒吧冲突,碎玻璃碴原本该扎在她脸上的。顾沉舟徒手攥住酒瓶,血流如注的样子像幅血色油画。此刻他腕上还缠着褪色的纱布,针脚歪扭分明是她自己缝的。
第四章:暴雨中的真相
移植舱的无菌帘哗啦作响,林秋隔着玻璃比划手势。林夏把脸贴在有机玻璃上,呵出的白雾模糊了姐姐苍白的笑容。监护仪规律鸣响中,顾沉舟突然推门而入,西装肩头还沾着法院徽章的金粉。
“配型结果有误。”他摘下口罩,鼻梁压出两道红印,“我让法医朋友复查了,你和林秋根本不是全相合。”林夏感觉血液在输液管里逆流,不锈钢床架冷得刺骨。顾沉舟掏出皱巴巴的报告单,红笔标注处写着“不排除人为篡改可能”。
暴雨砸在窗户上像密集的鼓点。林夏冲进雨幕时,顾沉舟的黑伞追到公交站台。“至少等雨小些!”他拽住她手腕,雨衣滑到肘部露出昨天挂点滴的淤青。林夏甩开他的手,高跟鞋踩进水洼溅起泥浆:“你以为我还信你?”
旧居民楼下,生锈的邮箱张着黑洞洞的大嘴。林夏抹去睫毛上的雨水,从最底层抽出泛黄信封。邮戳显示五年前的雨水特别多,信纸被潮气洇出波浪纹路。顾沉舟举着伞罩在她头顶:“当年我收到退学通知那天,你妈带着病历本来找我......”
信纸在闪电中泛着青白。顾母用钢笔写着:“只要你离开小夏,林家会承担你弟弟的全部留学费用。”林夏盯着落款日期——正是姐姐确诊白血病的当天,病历卡突然在手中皱成一团。
顾沉舟默默捡起浸湿的信封,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成串。林夏突然发现他鬓角有白发,混在黑发里像过早降临的冬霜。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她声音抖得厉害,指甲陷进掌心。他低头看积水坑里的倒影:“你姐跪着求我保密时,眼睛里全是血丝......”
急救车顶灯把雨丝染成猩红。林夏在颠簸的车厢里攥紧姐姐的手,林秋的指尖凉得像浸过冰桶。“其实...”林秋嘴唇翕动,心电监护仪发出尖锐鸣叫,“妈当年...不是逼你分手...是怕我死了你没人照顾...”
第五章:灰烬里的星火
林夏在ICU外的长椅缩成小小一团。顾沉舟把毛毯盖在她肩上时,晨光正爬上对面墙壁的爬山虎。两者叶片闪着露水,像无数颤抖的绿色透明翅膀。“我刚见了你父母。”他坐下时金属长椅发出呻吟,西装裤膝盖处有块深色水渍。
原来母亲这些年每周三都去城中村裁缝铺打工,父亲的出租车后座永远备着给女儿的靠枕。林夏听着监控仪规律的滴答声,想起高考完那个夏天,父亲偷偷把大学录取通知书塞在冰箱制冷盒里——那时候家里连买肉都要赊账。
骨髓移植手术灯熄灭的瞬间,林秋监护仪的数字突然跳动。顾沉舟抓着林夏的手腕按在玻璃窗上:“你看,她的心跳和你同频率了。”五年前的毕业照突然在记忆里显影:顾沉舟站在她左侧第三顺位,学士服下摆被风吹起时,刚好露出他为她纹身的小星星。
林秋苏醒那天下着太阳雨。她用棉签蘸水给妹妹润唇,忽然轻笑:“小夏,你睫毛上有水珠呢。”林夏凑近时发现姐姐枕头边藏着千纸鹤,每只翅膀上都写着“对不起”。最胖的那只展开,是顾沉舟的字迹:“当年说好要当你法律意义上的家属。”
日子突然变得很慢。林夏开始能分辨出不同时段的消毒水味道:清晨的是铁锈味,午后混着茉莉花香,深夜则像冰镇汽水。顾沉舟每天准时出现在探视时间最后一分钟,西装口袋里总装着剥好的橘子瓣——他知道她讨厌塑料饭盒的味道。
某个没有探视日的傍晚,林夏在天台晾衣服时看见顾沉舟在楼下喷泉池边喂锦鲤。他撒鱼食的动作很轻缓,衬衫袖口随着动作起伏,露出腕间陈旧的疤痕。林夏突然想起大四那年平安夜,他隔着手套握住她冻红的手哈气:“这样暖得快。”而此刻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正好笼罩住她刚洗好的白床单。
第六章:重生者的独白
林夏坐在律所实习生工位上涂指甲油,玫红色瓶盖敞开着反光。顾沉舟抱着案卷经过时挑眉:“准备把客户吓跑?”他袖口别着银色袖扣,形状像棵小树苗——是她去年生日时随手画的图案。
“顾律师连美甲颜色都要管?”她晃了晃脚丫,新买的高跟鞋在桌底摇晃。他忽然俯身按住她膝盖:“鞋跟太细。”掌心温度透过夏季薄袜,让她想起移植舱里那双握紧她的手。窗外梧桐树影晃动,斑驳陆离地爬上他挺直的鼻梁。
结案庆功宴上,林夏躲在消防通道啃巧克力补充体力。顾沉舟靠着金属门框看她狼吞虎咽:“当年给我送便当的姑娘去哪了?”她被噎得直翻白眼,他却笑着抽出纸巾擦她嘴角残渣。楼下宴会厅传来同事起哄声,大概是哪位前辈律师在表白。
午夜加班时突然停电,应急灯照亮顾沉舟半边脸。他摸黑找到蜡烛点燃,火光跃动中两人影子在墙上交叠。“其实我报法学...”他拨弄蜡油流淌的方向,“是因为你说喜欢看律师救人的样子。”林夏怔住,想起大二辩论赛后台,他帮她整理歪掉的辩手铭牌,指尖擦过她锁骨时的酥麻。
林秋出院那天阳光特别好。推轮椅经过医院花园时,几只蓝蜻蜓停在顾沉舟肩头。“姐,你弟在国外读研怎么样?”林夏故意转移话题。林秋笑着把毛线帽拉低:“那小子说寒假要带女朋友回来。”说话间顾沉舟忽然伸手挡住推车前方的矮台阶,动作自然得像练习过千百次。
新年钟声敲响时,林夏在律所顶楼数烟花。顾沉舟裹着羽绒服出现时,她正把愿望写在便签纸上:“希望今年别再有人生病。”他掏出温热的暖手宝塞进她怀里:“许愿应该对着流星。”远处跨江大桥亮起霓虹灯阵,江面粼粼波光像撒了一河星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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