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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碎的离婚协议

心碎的离婚协议

更新:2025-04-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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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心碎的离婚协议1

第一章:平静下的暗涌
林夏站在厨房里,望着锅里咕嘟冒泡的鸡汤,氤氲的热气熏得她眼睛有些发酸。她抬手抹了把眼角,顺手将滑落的碎发别到耳后。客厅里传来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,陈默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,衬衫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一小截结实的小臂。
“今天加班到挺晚啊。”林夏端着汤碗走出来,语气像往常一样轻快。陈默“嗯”了一声,没抬头,笔尖在文件上停顿了片刻,墨水晕开一小团模糊的字迹。
林夏把汤碗放在茶几上,瞥见文件封面上“离婚协议书”几个加粗黑体字,手指猛地一颤,瓷勺撞在碗沿发出清脆的响声。她僵在原地,血液瞬间凝固,耳边只剩下空调外机嗡嗡的电流声。
“你先看看。”陈默终于抬起头,眼神平静得像深秋的湖面。他伸手将文件推过来,指节敲了敲签名栏下方,“条款都写清楚了,房子归你,存款对半分,其他……”
林夏盯着那行“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”的字样,喉咙像被塞进一团浸水的棉花。她抓起文件翻到末尾,陈默的签名已经赫然在目,力透纸背的笔锋刺得她眼眶生疼。
“为什么?”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陈默沉默了一会儿,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,金属盖开合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他低头点燃香烟,火光照亮下颌紧绷的线条。
“小雨怀孕了。”他说得很快,仿佛怕被打断。烟头在玻璃烟灰缸里明明灭灭,映出林夏惨白的脸。她踉跄后退,膝盖撞到茶几边缘,瓷碗晃出几圈涟漪。
“所以你要为宋小雨扔下十年婚姻?”林夏死死盯着他,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血痕。陈默别过脸,烟雾缭绕中侧脸模糊成一片阴影。
“下周三去民政局。”他站起身,西装外套滑下来遮住半个签名,“别让爸妈知道。”门砰地关上时,林夏才惊觉自己咬破了舌尖,铁锈味混着泪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。
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雨点砸在玻璃上炸成碎片。林夏蜷缩在沙发角落,离婚协议摊在膝头,陈默的签名被水渍晕开,像条扭曲的伤疤。她颤抖着抚摸那行字,仿佛触碰滚烫的烙铁。
手机在包里震动,屏幕亮起“妈妈”两个字。林夏吸了吸鼻子,接起电话时嗓音沙哑:“妈,怎么了?”
“小陈加班还没回来?你也别总惯着他,男人啊……”母亲絮叨的声音突然遥远起来,林夏盯着墙上的结婚照,照片里陈默搂着她的肩膀,笑容明亮得刺眼。
凌晨三点,林夏在书房翻出旧相册。大学文艺汇演那张泛黄的照片卡在指间,她穿着白纱裙跳舞,陈默在台下举着相机,眼神比台上追光还要灼热。那时穷得吃泡面凑钱买胶卷,洗出来的照片却张张透着傻气的幸福。
抽屉底层躺着枚褪色的蓝丝绒盒,打开是枚银戒,内侧刻着“LX♡CM 2013”。这是他们用第一份工资买的对戒,陈默说等攒够钱换钻戒,可后来他升了职、换了车,戒指却再没换过。
林夏把银戒套上无名指,关节硌得生疼。冰箱上的便签纸被空调吹落在地,她蹲下捡时看见自己清晨写的“晚上炖汤”,字迹歪歪扭扭,像蚯蚓爬过的痕迹。
第二章:裂痕的拼图
林夏在律所实习时养成的习惯是随身带录音笔,此刻那支银色钢笔状的设备在她口袋里泛着冷光。她攥着离婚协议冲进电梯,金属门即将闭合的瞬间,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卡住了门缝。
苏晴拎着爱马仕包倚在墙边,红唇勾起讥诮的弧度:“陈太太这么急吼吼的,又惹陈总生气了?”她故意把“陈太太”三个字咬得很重,香水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。
林夏侧身避开她,指尖掐进掌心软肉。苏晴是陈默公司的财务总监,三年前空降那天,她穿着同样的红底鞋踩着满地阳光走进办公室,从此陈默西装口袋里开始频繁出现薄荷糖。
“苏小姐倒是清楚陈家的家事。”林夏转身时撞见电梯镜面,背后苏晴的笑容像根刺扎进后颈。她按下1楼按钮,电梯下降的失重感让胃部抽搐。
律所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,王律师扶了扶金丝眼镜,镜片反光遮住眼神:“男方是过错方,你可以申请精神损害赔偿。”他递来的纸巾被林夏揉成一团,指节泛白。
“我要他净身出户!”林夏脱口而出,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激起回音。王律师沉默着推开案卷,离婚协议第5条“双方无过错”几个字被红笔圈出血迹似的圆圈。
傍晚暴雨倾盆,林夏蹲在便利店屋檐下,积水倒映出霓虹灯牌血色的光。手机相册突然弹出回忆提示:去年生日,陈默在厨房手忙脚乱烤焦蛋糕,奶油糊了满脸还傻笑;暴雨夜她发烧,他冒雨跑三条街买退烧药,西装裤湿得能拧出水……
黑色奔驰溅起水花停在路边,陈默降下车窗那一刻,林夏恍惚看见当年校门口淋雨等她的少年。他眉头紧锁递来毛巾,动作和当年一样笨拙:“回家吧,妈煲了汤……”
林夏抓过毛巾狠狠擦脸,冷水刺痛伤口:“去找你的小雨吧!”她甩头冲进雨幕,身后引擎轰鸣声里夹杂着熟悉的呼唤,却被雷声吞没。
深夜阳台晾衣绳上挂着滴水的衬衫,林夏把脸埋进陈默的衣领,洗衣液味道混着残存体温。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照片——陈默搂着孕妇靠在产科走廊,苏晴涂着丹蔻的手指搭在他肩头。
林夏摸黑冲进厨房,冰箱里冻着的饺子还是过年包的,她疯狂翻找冰格,冷冻层的霜花簌簌掉落。最后找到那盒过期三个月的冰淇淋,铝膜撕开时划破指尖。
凌晨四点,陈默接到电话赶来时,林夏正蜷在瓷砖上干呕。他打横抱起她冲向医院,拖鞋在楼道踢出慌乱的节奏。消毒水气味里,林夏攥着他衣领嘶声问:“孩子是谁的?”
急诊室白炽灯管嗡嗡作响,医生拿着化验单皱眉:“急性肠胃炎,怀孕八周怎么不知道?”陈默的手突然抖了一下,林夏盯着他骤然苍白的脸,想起上个月自己捧着验孕棒忐忑的模样。
“上周二我陪你吃完火锅你说想吐,还以为……”陈默喉结滚动,林夏别过头数吊瓶滴答声,一滴、两滴……三十毫升药水凉透心扉。
晨光爬上窗帘缝隙时,林夏摸到床头柜上的婚戒盒。陈默趴在床边打盹,睫毛在青黑眼下投出阴影。她轻轻套上戒指,金属圈勒进浮肿手指,像给腐烂的伤口系上蝴蝶结。
护士推车经过走廊,车轮碾过地砖的声音由近及远。林夏数着心跳等待陈默醒来,却先等到了手机震动——苏晴发来婴儿B超图,附言“陈总在开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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