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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你那么多,含恨不如意

爱你那么多,含恨不如意

更新:2025-04-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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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介绍

爱你那么多,含恨不如意1

第1章 她是他心里不能触碰的结
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,久违的阳光顺着缝隙,照耀到站在门口的女人脸上,刺的她眼泪险些落下来。
盛晓星下意识的抬手遮了遮,然后深深吸了口气,感觉浑身通畅。
三年了,她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里,已经整整三年了。
她伸了个懒腰,抬步往外走。
一辆黑色的车在她面前停住。
车窗缓缓摇下,露出一张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的脸。
“上车。”
盛晓星坐上车,冲着驾驶座上的男人笑了笑:“邓羽,谢谢你。”这三年要不是青梅竹马的邓羽时常来看望她,给她安慰,她真不一定能够撑下去。
邓羽不置可否的拍了拍方向盘:“现在去哪,送你回家?”
“我不要回家。”盛晓星转头看向他,眼里散发出摄人的光芒,“我要见纪元白。”
邓羽动作一顿:“都三年了,你还不死心吗?当年你刚生下孩子,就亲手将你送进监狱,又单方面的解除了和你的婚约!他这样对你,你还去见他干什么!”
他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一把刀,在剜着盛晓星的心脏。
她蓦然攥紧拳头:“孩子还在他那里,我要去要回我的孩子!邓羽,我知道你有本事能查到他在哪里,求你带我去。”
邓羽默然不语。
“你要是不带我去,就现在放我下车,我自己去找!”
眼见盛晓星伸手去抓车门把手,邓羽一咬牙,猛地踩下油门飞驰而去。
道路两旁的树木不断的掠过。
盛晓星脑海中闪过三年前,面对她时那张出离愤怒的脸,还有那一字一句剜着她心脏的怒吼。
“盛晓星,你有什么资格活着?”
她下意识的攥紧拳头,心脏一下一下跳的愈发剧烈。
三年了,不知道他是否还一如往昔般恨她。
车在一家酒吧停下。
邓羽眼神里满是担忧:“你想好了,真要去见他?”
盛晓星点点头,鼓足了勇气走了进去。
“来,喝!”
一片嘈杂声震的盛晓星耳膜都要裂开了。
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,只一眼,就看见了坐在正中间的纪元白。
他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,双腿交叠在一起,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明明灭灭的烟,眼里不带一丝温度。
盛晓星的心脏瞬间漏跳了几拍。
她这才强烈的感觉到,就算过去了三年,什么都变了,可她对纪元白的爱,却没有丝毫改变。
门被推开的刹那,所有的视线都朝着她看过来。
在明明晃晃的灯光中,盛晓星看不清楚纪元白脸上的表情。
有个老板先开了口:“你谁啊?”
像是没有听到问话,盛晓星一步步的走向纪元白,直到站在他面前:“我出来了。”
“你们认识?”老板看看纪元白,又看向盛晓星,满脸好奇。
盛晓星嚅动了几下嘴唇还没有回答,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开了口,声音冷的像是冻结到骨子里:“刚出狱就来这里,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
盛晓星的脸上瞬间褪去所有血色。
那老板一听是来找乐子的,顿时眼睛放光,一把抓住盛晓星的胳膊,直接把她拖到自己面前:“美女,长得不错啊,叫什么名字?”
盛晓星在牢里吃不好睡不好的,比三年前更瘦弱,好似一阵风就会把她吹倒。被老板这么一拽,整个人几乎摔倒在他怀里。
纪元白的脸阴沉了几分:“盛晓星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那几个老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尤其是刚才抓住她手腕的人,像是触电了一样猛地松开,面色大变!
这个名字,他们再熟悉不过了。
谁都知道,纪元白心里一直有个谁都不能触碰的结。而这个结,就是盛晓星。
她曾是纪元白法律上的妻子。
但也因为她,让纪元白失去了最爱的女人。
第2章 当着众人的面侮辱她
在众人赤裸裸到不加掩饰的目光下,盛晓星难堪的几乎立刻想要逃走。
然而纪元白却开了口:“坐下。”
盛晓星身子一颤,在众人让开的一条道中,走到纪元白身边,缓缓坐了下来。
她紧盯着纪元白。
三年了,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,受欺负,被辱骂,她都靠着对纪元白的想念熬了下来。
她一直想,等她出狱以后,就和纪元白解释当年的事情。
“既然你那么喜欢爬床,那这些男人,够了。”纪元白眼里闪过讥讽。
“纪元白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”盛晓星猛地站起身来,“你明明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思,你又何必说这些话来侮辱我!”
“侮辱?”纪元白勾了勾唇,“当年你不知廉耻爬上我的床,以怀有纪家的孩子作为要挟,逼我娶你的时候,你怎么不觉得这是一种侮辱?”
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盛晓星拼命摇头:“当年我是被人下了药,才会做出那种事情!而且秦秀婉是自己跑出去才会被车撞的……”
“够了!”
纪元白一直压在心底深处的火苗,因为“秦秀婉”三个字瞬间变成熊熊火焰。
他一把抓住盛晓星的胳膊,疯了一样的将她压在身子底下:“如果不是因为你,秀婉也不会伤心难过到出去买醉,更不会遇到车祸!盛晓星,是你害了秀婉,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!”
盛晓星被他晃得头晕目眩,胃里一阵翻滚几乎要吐出来。
几个老板看情况不对,脚下抹油都各找理由离开,一时间,整个包房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安静的环境中,盛晓星能清晰的听见对方浓重的呼吸声,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但本能的恐惧感让她伸手去推他。
手刚碰到他的胸口,衣服就被大力撕开,发出“滋啦”的响声。
“纪元白,你疯了吗!口口声声说爱秦秀婉,你现在对我做的又是什么!”盛晓星拼命的用手遮挡,然而这一幕落在纪元白眼里,却变成了欲擒故纵的笑话。
他冷笑了一声,用力禁锢住她的双手,将之拉到头顶:“一出狱就巴巴赶过来,现在又开始装矜持了?盛晓星,你果然还是那么恶心下贱。”
“纪元白!”
盛晓星做梦都没有想到,他竟然会这样看她!
看着盛晓星满脸的恐慌,纪元白的心突然有点堵得慌,就好像这三年来,他时常脑海中闪过她的脸一样,莫名其妙无法做出解释。
这种无法操控自己想法的感觉,被纪元白全部归结在面前这个女人身上。
他的视线像顿锉的刀刃,粗糙地碾磨着盛晓星的脸。
他看着盛晓星的脸皱成一团,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闷。
抓紧她的手臂,用力将她拖拽着趴在沙发上!

第3章 请你把孩子还给我
痛!
好痛。
这是盛晓星唯一的想法。
侮辱,绝望,不甘。这些想法席卷她的全身,让她在极端的愤怒中脱口而出:“你不是最讨厌我吗?现在得不到秦秀婉,就饥不择食了?”
纪元白一双眼红的可怕。
他站起身,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:“给我滚!”
盛晓星艰难的支起身体:“我可以滚,但你要把我的孩子还给我。”
“孩子?”纪元白清冷的声音微哑,“从你生下这个孩子开始,没有照顾他一天,有什么资格带走他?”
“那是因为你把我送进了监狱,让我孩子分开!”盛晓星的眼泪不自觉顺着眼眶滑落,脸上满是凄苦,“这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是我的一切,我绝不可能放弃他!”
纪元白冷冷的看着她:“他姓纪,是我纪家的孩子,更何况在他心里,自己的母亲早就死了,你对他来说,不过就是个陌生人。”
“我不信!”
盛晓星歇斯底里的大喊,指甲深深嵌入肉中:“他是我的孩子,他不会不认我的!”
纪元白看着她满脸泪水,小脸因为这三年的折磨,已经消瘦的凹进去的,完全没了那些年少女天真懵懂的模样。
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掐着,喉头滚动了几下:“随便你怎么想,至于孩子,你想都别想。”
平静的瞳孔里一片淡漠的神采,疏离至极,他没有多给盛晓星一个眼神,转身推门出去了。
包房里一片安静。
盛晓星呆滞的坐在沙发上,定定的看着紧闭的大门,忽然间疯了一样的爬起,将撕裂的外衣披在身上,踉跄着就往外追去!
纪元白早就不见了。
她抬手拦了辆车,报出之前住过的地址。
车停在纪家门口。
看着从窗户里透出的灯光,盛晓星松了口气。
还好,他还住在这里。
身体的疼痛在短暂的休息过后越发明显,每走一步,都是撕心裂肺的疼。
看着门口的密码锁,盛晓星犹豫了片刻,输入了一串数字。
“叮--”
看着打开的门,盛晓星浑身冰冷。
这串数字,是秦秀婉的生日。
三年前,当她嫁给纪元白,住进纪家,她就知道,在他心里始终住着一个叫做秦秀婉的女人,就连这栋房子,也处处都是秦秀婉的痕迹。
相比较而言,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,才像是个闯入的外来者。
盛晓星苦笑着推开门走进去,大厅一片漆黑。
她伸手去摸开关,还没摸到,手腕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,压在了墙壁上!
第4章 孩子
“救……”命字还没有喊出口,对方身上熟悉的气味,让她立刻噤了声。
是他。
灯“咔嚓”一声打开,那张俊美却不带半分温度的脸,印在了她的瞳孔中。
盛晓星紧张的身子在发颤:“元白……”
“你还敢跟过来?”纪元白打断了她的话,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盛晓星敏锐的能嗅到在那平静无澜下暗藏的危险气息,“怎么,不满足?”
“我是回来看孩子的。”盛晓星壮着胆子开口,“而且当初是你在我坐牢时,单方面要求的离婚,我根本没有承认!”
纪元白眸中摄出危险的光芒,刚要开口,却听见身后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。
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
两人同时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。
一个长相漂亮的男孩歪歪扭扭的朝着他们走过来,看见纪元白时,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:“爸爸,抱!”
在看见孩子时,纪元白的表情柔和了三分,蹲下伸手将他揽入怀中:“安安,怎么出来了?”
这个叫安安的男孩笑眯眯的搂着纪元白:“我饿了,等爸爸回来做饭吃。”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,最后落在盛晓星的身上,好奇的打量着她。
看见安安的那一刻,盛晓星仿佛被一道雷砸中,浑身触电般的颤抖。
她一步步走过去,直到站立在他的面前,声音沙哑的听起来都不像是自己的:“这是……我的孩子?”
大概是她脸上的表情太“狰狞”,安安吓得往纪元白身后躲去。
盛晓星伸出的手,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。
纪元白起身,将安安拉在身后,看盛晓星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厌恶:“你现在看见了,安安根本就不认识你,你觉得,他会愿意跟你走吗?”
“不是这样的,只是他没有见过我,所以才会害怕。”盛晓星尽量放柔了声音,看着安安的眼里含着泪光,“安安,我是妈妈啊!”
“你骗人,爸爸说了,妈妈已经死了!”安安鼓着腮帮子,口齿还有点不清楚,“你不是妈妈!”
盛晓星看着面前自己日思夜想了三年的孩子,此刻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,心痛的快要窒息。
“安安,你先上去。”纪元白转身淡淡开口,安安乖巧的点头,又看了一眼盛晓星,转头跑回了房间。
盛晓星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就要追上去,却被纪元白拦住。
他看着她的眼里带着鄙夷:“安安怕你,你看不出来吗?”
“不会的……他是我怀胎十月生出的孩子,怎么会怕我……”感觉到眼睛酸涩难忍,盛晓星猛地攥紧拳头,声音里带着哽咽,“我要留下来,只要和他相处久了,他一定会接受我的!”
“你凭什么留下来?”纪元白冷笑,“你觉得纪家还会要一个杀人犯吗?”
“我没有杀人!是你让我进的监狱!”盛晓星双目赤红,压抑在心底深处三年的话在一瞬间全部喷涌出来,“我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,纪元白,你到底还要把我逼迫到什么地步才罢休?”
第5章 莫须有的罪名
看着她疯狂的样子,纪元白厌恶的皱了皱眉,径直掏出手机:“既然你不肯走,那我就只能让保安把你拖走了。”
盛晓星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拨出电话,指挥保安进来,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,扑上去抢他手里的电话!
“盛晓星你这个疯子!”
纪元白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,下意识的狠劲推开她,直接将她推的摔倒在了地上,手臂被蹭破了一大块皮,鲜血瞬间染红了地板。
保安及时赶到,一左一右将她从地上拖起。
“放开我!我要见孩子……你们放手!”盛晓星沙哑着嗓子嘶喊,死死的瞪着纪元白,眼见就要被拖走,声音骤然软了下来,“纪元白,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,我求求你!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能让我留在孩子的身边,哪怕只是多看他几眼也好……”
看着她几乎瘫软在地上的样子,纪元白心中忽然有些憋闷,脑海中她笑意吟吟的样子,怎么也没有办法和现在重叠起来,好像曾经过去认识的那个盛晓星,只是他的一场幻觉。
就在他下意识伸出手的刹那,这张满是泪痕的脸,却又迅速替代成了另一张面孔,那满地凝结的暗红色中,朝着他伸出的手……
他的眼里瞬间充斥着恨意:“等一下。”
保安松开手,盛晓星踉跄着站稳,眼前一片模糊,几乎是凭借感觉抓住他的胳膊。
“做什么都可以?”纪元白的声调有些奇怪,带着上扬的尾音,“当真?”
盛晓星此刻无暇揣摩他话语中的深意,只想要留在安安身上,听到他这么说,第一反应就是点头。
纪元白推开她的手,在她充满期翼的目光中,转身上楼。
片刻之后,他从楼上走下来,还推着一把轮椅。
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,长发飘飘,背影看起来纤弱且熟悉,盛晓星在看见的第一眼时,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。
在看清那张脸时,盛晓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秦秀婉。
盛晓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:“她,她不是死了吗?”
“她没有死,你很失望吧。”纪元白从身后走进来,到了秦秀婉身边,“只可惜,她确实还活着,只是生不如死。”
被他这么一说,盛晓星才发现,从她进来开始,秦秀婉就一直默默的盯着地面,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,就好像是个精致的洋娃娃。
“她这是……”
“从三年前车祸后,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,和她说话也几乎没什么反应,医生说是创伤后综合征。”
纪元白低头看着秦秀婉,眼里多出几分温柔:“秀婉,别怕。”
秦秀婉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紧紧的盯着她,不想错过任何变化,在确定她不会给到回应后,眼里闪过一抹失落。
手指拂过她的发丝,纪元白再抬头看向盛晓星时,眼底已是一片冷漠:“而这一切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
“你既然要留下。好,我给你这个机会,当秀婉的佣人,偿还自己的罪过。”
盛晓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,以为是自己听错了:“你让我照顾秦秀婉?”
“怎么,不愿意?”纪元白低声道,“那你就给我滚出去,不要再让我看见你!”
盛晓星看着轮椅上毫无知觉的秦秀婉,委屈悲愤齐齐涌上心头。
为了这莫须有的罪名,她整整做了三年的牢,耗费了最宝贵的青春,还不够吗?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辱她?
第6章 照顾情敌拒绝的话几乎脱口而出,却又在瞬间被她咽了回去。
安安还在这里,她还有的选择吗?
指甲深深嵌入肉中,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艰难开口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看着她满脸灰败,纪元白不知为何笑不出来:“我警告你,不要想动什么手脚,如果秀婉再有一丁点闪失,我会让你陪葬!”
“你放心,要不是为了安安,我一刻都不会待在这里。面对你们,只会让我觉得恶心!”
丢下这句话,她转身上楼,没有去看此刻纪元白盛怒的表情。
原本住过的房间她没有去看,估计早就变成杂物间了吧。
她挑了间离秦秀婉住的地方最远的客房,陌生的装潢,让她甚至比在监狱里更辗转难眠。
她一直以为,等她三年回来了,就可以和纪元白重新开始,哪怕她知道,当初是纪元白亲手将她送进牢狱,她也没有一刻怨恨过他。
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,原来她的爱在他眼中,不过是一场笑话。
他对她从头至尾,只有恨。
这一夜,她几乎没有睡,睁着眼到了天明。在确认纪元白已经去上班了之后,她才起身出了门。
她要去看看秦秀婉到底怎么样了,或许只有秦秀婉清醒了,才会有一丝希望,来证明她的清白。
她往前走了几步,就看见秦秀婉门口站着一排保镖。
在看见盛晓星靠近时,他们齐齐露出紧惕的表情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,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盛晓星冷笑一声。
昨天她来纪家时还没这些保镖,今天就有了,看来是还不放心她照顾秦秀婉。
既然如此,何必又要多此一举,难道就是特意为了侮辱她?
盛晓星转身下楼,刚靠近厨房,就看见保姆出来。
她手里还端着一碗说不清是水还是粥的食物:“盛小姐,这是秦小姐的早饭,您看……”没说完的话,意思再明显不过了,肯定是纪元白吩咐的。
盛晓星本来还在想,三年以来纪元白都是怎么照顾秦秀婉的,原来说到底,不是没有人照顾,只是她主动送上门作为纪元白报复的玩物罢了。
“我拿进去吧。”盛晓星冷笑一声,接过食物上了楼。
从头至尾,那些保镖都盯着她的背,仿佛一根根针,刺的她生疼。
秦秀婉还安静的坐在轮椅上,靠在床边,若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真以为她不过是在安静的看着风景。
盛晓星很想放下食物就走,可一想到昨天的约定,盛晓星还是咬咬牙走过去:“吃饭了。”
自然没有任何反应。
盛晓星将轮椅推到桌子前,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,盯着安逸的秦秀婉片刻,才挖了勺粥,塞进秦秀婉口中。
食物顺着秦秀婉的口流进喉咙,盛晓星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食物给她吃,因为只有流食,才能不需要咀嚼就咽进去。
盛晓星心中对秦秀婉的敌意少了几分。
不管怎么说,她也是个可怜人。
一口口的将食物喂给秦秀婉,盛晓星细心的帮她擦拭掉不小心流出来的食物,这才起身准备离开。
谁知刚走出一步,就听到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回过头,竟是轮椅倒在了地上!
而秦秀婉四肢抽搐,面目发白,看上去极为可怖!

第7章 再次被诬陷
这一切来的太突然,盛晓星愣在原地,不过片刻,就有一堆保镖闯了进来。
“秦小姐!”
“快去通知纪先生!”
救护车很快来了,盛晓星被保镖拖拽着上了救护车,稀里糊涂的拉到了医院。
秦秀婉被推进急救室,红灯亮起,刺的盛晓星整颗心都慌乱起来。
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?
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,三个小时……不知红灯亮了多久,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然后她被大力一把扯过去,对上一张愤怒的脸庞。
“盛晓星,你又对她做了什么!” 是纪元白。
他双手抓住盛晓星的肩膀,用力之大,仿佛要将她的肩骨捏碎一般:“我说过,要是你敢对他做什么,我就让你陪葬!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!”不知是疼还是委屈,盛晓星的声音哽咽起来,“你能不能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身上?”
看着她满脸委屈,纪元白表情微微一变,手缓缓从她的肩膀上松开。
急救室的门“哐”的一声打开。
纪元白猛地看过去,脸上浮现出焦躁的神色,大跨步走到医生面前:“她怎么样了?”
医生摘下口罩,面色不济:“你们怎么照顾病人的?食物中毒!再晚一点就出大事了!”
“那她现在……”纪元白的声音在颤抖。
“洗过胃了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说话间,病床已经从急救室里推出来,“她现在这个样子很脆弱,你们家属一定要注意。”
纪元白的视线一直定格在面目苍白的秦秀婉脸上,随着她一起走进病房。
看着他的背影,盛晓星不知为何心中一阵恐慌。
她突然有一种预感,如果现在不解释清楚,她和纪元白之间的误会,怕是会越来越深,再也无法挽回了。
情急之下,她快步走进病房,一把拉住刚要坐在床边的纪元白的胳膊:“元白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“滚。”
冷漠的字眼从薄唇中吐出。
盛晓星的身子蓦然一颤,像是被浸入冰水中一样,彻骨的寒意。
她的指甲死死扣着他的胳膊:“纪元白,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?”
“这三年来,她从没有出过任何事,你一来,就变成了这副模样,让我怎么相信你?”纪元白的眸中充斥着怒意,那眼神仿佛要杀了她一样,“你说不是你做的?好,我已经让人把东西拿去化验,我倒要看看,是什么引起的食物中毒!”
看着他的眼神,盛晓星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,缓缓放开手。
纪元白没有再理睬她,而是坐在床边,温柔的帮秦秀婉擦拭手臂,熟稔的样子,仿佛是在告诉盛晓星,这三年里,他曾无数次的做过这样的事情。
他的所有爱意和温柔,都给了另一个人。
盛晓星定定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,觉得疼痛的心在渐渐麻木。
“纪总,查到了。”
助理敲门走进来,手中还拿着化验单:“是早上秦小姐吃的粥中,放有甲鱼和苋菜,才会引起食物中毒。”
话没说完,助理犹豫的瞥了盛晓星一眼,不知剩下的话该不该说。
“说。”纪元白冷声道。
助理咽了咽口水:“我问过保姆了,她说早上给秦小姐做的粥里没有放这些,倒是给盛小姐做的早餐中有……而且早餐也是盛小姐拿进去的。”
“我根本不知道这些!”
恐惧感像是一把刀,在割裂着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盛晓星嗓音嘶哑的吼道,几乎是冲到助理面前:“为什么要说谎!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甲鱼苋菜,我没有做这些!”
助理吓得节节后退,下一刻,纪元白已经抓住了盛晓星的胳膊,将她直接推撞在了墙壁上,右手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!
第8章 你要杀我?
空气迅速流失!
盛晓星瞳孔蓦然放大,看着面前这张曾经深爱的脸庞,只觉得无比陌生。
“你……要杀……我。”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字,盛晓星双目通红的盯着纪元白,眼泪顺着眼眶滑落。
她最爱的人,此刻正掐着她的脖子,为了另外一个女人。
无比讽刺。
她张大着口,像一条濒死的鱼,眼泪已经在脸颊干涸,滑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。
嘴唇像染了鲜血一样通红,低哑的嗓音很轻:“纪元白,我恨你。”
她说过无数次我爱你,这是她第一次说出恨这个字,眸中的光彩在一点点消失,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手不易察觉的颤了一下,然后松了开来。
呼吸骤然灌入口鼻。
盛晓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,捂着红了一圈的脖子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她只听见了纪元白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:“想死?做梦!”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内,宛如来自地狱,“看来,这次坐牢你还是不知悔改,那么你就再回到那个腐烂的地方,去慢慢忏悔吧。”
仓惶抬头,她看见几个警察走进来,一如三年前般拉住她的胳膊。
“盛小姐,有人举报你涉嫌下毒谋杀,我们需要带你回警局调查。”
“不要,我不要!”
盛晓星像是被刺激到了,拼命大喊。她使劲的挣扎着,想要摆脱这几个警察的控制。
然而她的挣扎在绝对力量的面前不过如蝼蚁,她被硬拖着往外走,回头时,看见的是纪元白转身的背影。
他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
呼啸而过的警车,熟悉的声音。
盛晓星坐在摇摇晃晃的暗沉灯光下,身体一直在发抖。
三年来,那些如影随形的梦魇紧紧缠绕着她,撕心裂肺的哭喊,和他冷漠无情的眼神,每每午夜梦回之时就会重新出现。
她最害怕的地方,就是那个暗无天日的监牢。
然而现在,她又再度被深爱的人,亲手推回这里。
“盛小姐,请你老实交代,到底是如何作案,想要杀害秦小姐的。”小小的审讯室内,警察满脸严肃的开口。
盛晓星机械的摇摇头,重复着今天说过的n遍的话:“我没有,不是我做的。”
警察皱了皱眉,眼里闪过一丝不耐:“证据确凿,还有证人,你以为不说就可以抵赖吗?”
“我真的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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